17.

    2020年8月23日,我朋友25岁生日的第二天。

    在经过一夜“鏖战”后,社会主义阶级终于站了起来!

    我朋友由“单方面”被包养成功进阶成为老板夫人,他有点不开心。

    因为老板夫人就意味着要开始省吃俭用补贴家用,不能像他金丝雀时期那么挥霍了……不对!

    我朋友黑着脸想:老子根本没享受过金丝雀应有的醉生梦死的待遇!老子的本质还是社畜!

    我朋友注视着窗外的雨幕捧着下巴发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年在夜总会。老板到底是去干嘛的?

    我朋友对这件事还是有点奇怪,整整四年,辗转反侧地想,然后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脱离正常人类范畴。

    如果说,老板未卜先知:有一个“十分聪慧”“前途无量”的高材生即将在那里走向“迷途”人生,那他到底是怎么在夜总会那种“你能看清我自戳双目”的灯光下就能看出我朋友是F大的?

    但是这不可能,我朋友作为一名党员,还是坚定相信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老板就是去嫖的!

    啊!这个渣男!

    “卧槽!”我朋友陡然大叫一声,把浴室里的老板吓了一跳,拎着一条浴巾滴着水走出来。

    老板蹙着眉心,问:“怎么了你?”

    已经让人熟悉到不想吐槽的倒装。

    我朋友弹出一根手指,指着他,颤着嗓子眼儿,跟被渣男劈腿的口吻似的大喝了一声:“你!你!!!”

    老板知道了,这货又在耍羊癫疯,他挑了下眉,瘫着脸没吭声。

    我朋友突然如同泄了气的河豚,心如死灰道:“我脏了。”

    老板擦头发。

    我朋友继续发“癔症”:“我不干净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悄悄瞄了一眼老板,老板还在低头擦头发,一副两耳不闻老婆事的样子。

    擦完头发还若无其事地给浴巾翻了个面擦了擦滴水的德意奥——dior。

    我朋友更生气了,语气犹如绿茶作精,捏着嗓子恶心人:“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我,我还不如去——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