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的样子在可怜中透出了几分搞笑,让两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盛寒生感觉应柔想从自己的怀里挣脱出去,他只好松开手,歪头幽怨地盯着阿五。

    臭僵尸只知道打搅人的好事。

    应柔摆脱了盛寒生的禁锢,揉着被压酸的肩膀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盛寒生看了一眼自己的系统,决定暂时先隐瞒一下,以免让她觉得自己没有隐私。

    “它告诉我的。”他敲了一下腕上的手镯,镯身发出“当——”的响声,一抹红光在花纹上闪过。

    应柔看着自己亮了红光又很快暗下去的手镯,好奇地敲了敲,然后抬头观察盛寒生腕上的那只,果然也闪了一下。

    她眼眸中含着光,像春天的一池水,“它是会感应到咱们两个的情况吗?”

    盛寒生看她笑,不自觉地跟着弯了弯嘴角,“对,不管多远,你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能知道。”

    原本是饱含深情的话,阿五听了都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可是应柔这个情话终结者的脑袋却没转过弯来,她舔舔小虎牙“呵!”了一声。

    臭小子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就不想我点好吗?为什么老惦记着我出事?”应柔的话太煞风景。

    盛寒生长舒一口气,改口问,“那我改一下,‘我出了什么事情你都能知道’,这样可以吧?”

    “勉强可以。”应柔若有所思地捏了一下下巴颏上的肉肉。

    盛寒生:“……”

    害,小姑娘怎么不开窍呢?

    阿五还被绑着,它见两人只顾着聊天把它给忘了,便用脚蹬了蹬木板床,“唔唔唔唔……”地出声。

    盛寒生歪头又盯住它。

    “别乱踢,你弄坏的桌椅板凳还没跟你算账呢。”应柔冲它扬扬拳头,往门帘那个方向挪了几步,“我去拿玲珑心。”

    “好。”盛寒生应声,却没有扭头看她,依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阿五,似乎要将它看出个洞来。

    阿五:“……”

    我没有人权划掉僵尸权的吗?

    ———

    怀里似乎还能找到应柔的气息,盛寒生贪恋地将双手抱在胸前,希望这些单属于应柔的感觉能消失的慢一点。

    窗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风还是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