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用来防身,当自己的保命符,毕竟药人的体质特殊,能解百毒。”

    秦淮冷笑一声,“你当我三岁小孩?

    你一条命,值得用多少药人当你的保命符?

    需要你搜罗那么多孩子来饲养药人?

    蔡员外,你莫不是觉得我这些东西是摆来吓唬你的?”

    说着,他也不等蔡志贤有什么反应,直接甩出手中的鞭子,“啪”地一声,蔡志贤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蔡志贤当即“哎哟”一下痛呼出声。

    “说不说,只看你,左右我不过是费些力气,费条鞭子,再费些炭火罢了。”

    “我说,我说……”他当即连连求饶,“我,我那些药人,是用来换钱的。

    一个优质的药人,能卖出万两黄金,当初,我爹就是凭借卖药人来赚钱。

    但,但这也有很大风险,毕竟一个药人实在是太难得了,若是饲养不出来,之前的投入就都亏了……”

    听他那语气,竟是十分遗憾。

    兰清笳听到他这话,却只觉得有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那些活生生的人命,对这些人来说,却成了换钱的工具!

    秦淮的眸色幽深,“你卖给了谁?”

    “我,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那是我爹留下来的线人。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寻我,若有成品他验货之后便收。

    一直都是他单方面联系我,我根本不知道究竟怎么联系他啊……”

    秦淮继续追问,“你不知道他们的联络点?”

    他连连摇头,“不知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那这块令牌呢?你为什么会有?”

    这便是从他那书房搜出来的,果然与娄安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蔡志贤对此更是一问三不知,“这的确是与那人接头的令牌,也是我爹留给我的,我只管拿着,其他的也不知道啊。”

    “那这份名单呢?”

    当时宋十三便抄了一份名单,只是时间紧急,他没有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