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上司不能啵下属嘴(1/4)
两人继续往里走，是村子中心广场的方向，远远已经能看到两座鬼面石雕了。
石雕中间的大门敞开着，里面依旧黑黢黢的，看不清楚有什么。
许昱从衣服里拿出一张手指长度的纸人，盛子凡好奇道：“这是什么？”
“一个村民的魂魄。”许昱说，“从尸体里抽出后，这些魂魄全都开始消散枯萎了，没办法再问话。”
盛子凡伸手戳了戳，“啊，一开始没留两个吗？”他记得那些行尸在灯光下时，言行犹如活人，应该很好问话吧。”
“你都知道的事，偏偏有些人不知道。”许昱摇摇头，不打算继续说下去，“好在还有你，向他吹口气吧。”
盛子凡不知道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身体比脑子先动，脑子还没拐过弯，人就已经贴过去对着纸人吹了口气。
他明明吹了好大一口，却连纸人的一角都没吹动，下意识嘟囔道：“怎么没反应？”
许昱的目光从纸人移到他脸上，“为什么不防着我？”
盛子凡迷茫抬头：“？”
许昱道：“下午在王前那，不是故意装作召唤不出古籍里的印刻物吗？”
王前是谁？盛子凡迷糊了一小会，才想起下午在办公室遇见的王书记，惊了：“你怎么知道？”
说完后他又心虚地看向纸人，“我这次可没刻意藏，是它自己不动的。”
许昱所有所思道：“看来你还没熟练调动灵源。”
“什么元？”盛子凡虽然不懂，但能明白许昱说的这个什么元，应该就是他能翻动古书的原因。
“灵源。”许昱看向盛子凡的眼睛，“你，是一道天然灵源。”
盛子凡有些耳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之前灵管考试的时候，矮个子女生说过的，因为灵源消失，已经没人能翻动古籍了。
而自己能翻开……
他一直没想过其中的联系，现在才想通，原来他是一道灵源？？！
这是他作为穿书者的金手指？神笔马良靠画，他靠读，都能从纸上召唤出实物来。
可想起下午那把半透明的勾魂链，和刚出现就消失的小头鬼，盛子凡又很怀疑，这真的是金手指吗？
他这么想就直接问了，“灵源有什么用？”
“作用是……”许昱的视线落在盛子凡的影子上，看得影子炸起一圈毛边，“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灵术师、鬼和妖来说，你就像快饿死的人面前的大餐那样诱人。”
盛子凡那点沾沾自喜瞬间消失，这哪是什么金手指，这分明是催命符！
“还有帮我把这个枯萎的魂魄吹活。”许昱举起手，把纸人放在盛子凡嘴边，“来吧，想想你牵引古籍时用的力量。”
石雕中间的大门敞开着，里面依旧黑黢黢的，看不清楚有什么。
许昱从衣服里拿出一张手指长度的纸人，盛子凡好奇道：“这是什么？”
“一个村民的魂魄。”许昱说，“从尸体里抽出后，这些魂魄全都开始消散枯萎了，没办法再问话。”
盛子凡伸手戳了戳，“啊，一开始没留两个吗？”他记得那些行尸在灯光下时，言行犹如活人，应该很好问话吧。”
“你都知道的事，偏偏有些人不知道。”许昱摇摇头，不打算继续说下去，“好在还有你，向他吹口气吧。”
盛子凡不知道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身体比脑子先动，脑子还没拐过弯，人就已经贴过去对着纸人吹了口气。
他明明吹了好大一口，却连纸人的一角都没吹动，下意识嘟囔道：“怎么没反应？”
许昱的目光从纸人移到他脸上，“为什么不防着我？”
盛子凡迷茫抬头：“？”
许昱道：“下午在王前那，不是故意装作召唤不出古籍里的印刻物吗？”
王前是谁？盛子凡迷糊了一小会，才想起下午在办公室遇见的王书记，惊了：“你怎么知道？”
说完后他又心虚地看向纸人，“我这次可没刻意藏，是它自己不动的。”
许昱所有所思道：“看来你还没熟练调动灵源。”
“什么元？”盛子凡虽然不懂，但能明白许昱说的这个什么元，应该就是他能翻动古书的原因。
“灵源。”许昱看向盛子凡的眼睛，“你，是一道天然灵源。”
盛子凡有些耳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之前灵管考试的时候，矮个子女生说过的，因为灵源消失，已经没人能翻动古籍了。
而自己能翻开……
他一直没想过其中的联系，现在才想通，原来他是一道灵源？？！
这是他作为穿书者的金手指？神笔马良靠画，他靠读，都能从纸上召唤出实物来。
可想起下午那把半透明的勾魂链，和刚出现就消失的小头鬼，盛子凡又很怀疑，这真的是金手指吗？
他这么想就直接问了，“灵源有什么用？”
“作用是……”许昱的视线落在盛子凡的影子上，看得影子炸起一圈毛边，“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灵术师、鬼和妖来说，你就像快饿死的人面前的大餐那样诱人。”
盛子凡那点沾沾自喜瞬间消失，这哪是什么金手指，这分明是催命符！
“还有帮我把这个枯萎的魂魄吹活。”许昱举起手，把纸人放在盛子凡嘴边，“来吧，想想你牵引古籍时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