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下面还有不少未入品级的女人,这偌大的皇宫,说得难听一点,就是那负责倒马桶和洗衣服的粗手宫女,真要是皇帝喝了酒兽性大发了,那也是皇帝的女人。

    只不过,赵牧勾在女色上,没什么兴趣。

    登基后,很多个夜晚里,他习惯一个人睡,他的寝宫里,拆除了上一任官家修建的暖房,不再四季如春了,尤其是在这雨夜里,漏风处显得格外多;

    因为以前修建时,压根就没考虑到保暖的问题,反而担心太暖,所以格外注意通风的设计。

    赵牧勾穿行过一片帷幔,

    这里,有折子、有地图、有各类送来送走的卷宗,作为一个官家,他可谓十分勤勉。

    但有些时候,

    他会在某一天里,给自己抽个空,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想,

    就坐在那儿,

    对这一幅画;

    这一坐,就是小半夜。

    那幅画,现在依旧挂在赵牧勾的面前,两颗夜明珠散发着光亮,照耀在画卷上。

    画中,

    是一年轻女子,持剑而立,清丽中,带着些许俏皮,且又有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冷。

    这是赵牧勾梦中的女人,

    他曾一次次地在梦里回眸与追寻她的足迹,

    “你在哪里?”

    赵牧勾眼神,有些迷离。

    “我已经当上了这大乾官家,

    而你,

    现在又在哪里?

    我的……皇后。”

    ……

    “吱呀……”

    门被退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