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您认为官家会将大宝,传于一个曾给自己起谥中加‘厉’字的储君么?”

    “你……”

    “谁都清楚,您没机会了,而留着您,却可以让太子的位置,一直悬着,让官家不至于再担惊受怕。

    国本在,却又等于不在,大乾,没有储君,只有官家。

    这才是官家的安排与想法。

    底下大臣们,就算是想要建言再立国本,也绕不开您去;

    但,总不能让大臣们建言先废了您……或者先杀了您吧?

    这就是一道死结,一直卡在这儿,这,也是您的作用。”

    “你今日来,就是为了要与本宫说这些的么?”

    赵牧勾摇摇头,道:

    “当然不是。”

    “说吧,你的目的。”

    “我想救您。”

    “你自己刚刚都说过了,本宫一出去,就会没命,除非……”

    “就是那个除非。”赵牧勾直言了当。

    “呵呵呵……”太子笑了起来,不敢置信道,“天道变了呀,太祖皇帝一脉,当了近百年的猪猡,竟然又立起来了么?”

    赵牧勾没生气,而是很平静地看着太子:

    “您没其他的选择了。”

    “你以为,我会傻乎乎地给你这个机会?这龙椅,是我家的!还容不得你这一脉来染指,你,做梦!”

    “是你家的,又不是你的,要都有这个觉悟,古往今来,天家怎可能发生这般多的争位夺嫡的事例?”

    赵牧勾拍了拍手,

    “我今儿来,不是为了说服您,您不同意,无所谓,那我走。”

    赵牧勾转身,向外走去。

    太子猛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