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这个罪名可不轻,你可有证据?”

    “下官属下的话就是证据,他们亲眼在陈国看到过任大人,他是这次为陈国平叛乱的领头人。”

    “单凭一面之词就把这么大的罪名套在任大人身上,韩大人,你平日里办事都是如此草率吗?!”

    “既然逸王不承认,那就请任大人到现场当场对质,若是他来了,下官无话可说。”

    今日凌晨收到快马加鞭探子来报之后,他便封锁了城门,不让任何人进入,想来任子昂不会比他的动作更快。

    司徒煦轻笑一声,转身看向皇帝,道:“父皇,韩大人如此胡闹,您真的要纵容吗?”

    皇帝看到刚才韩富如此肯定,又见司徒煦说话不干不脆,不确定的心又开始确定起来。

    他冷着嗓音道:“兹事体大,任子昂若真是冤枉,你就立即把他找来。若他真的没到京城,你和他都脱不了罪责!”

    “父皇这是不信任儿臣?儿臣自认为一直安分守己,即便是当时打了胜战而归,为表忠心,亦把兵权立即上交。这一年来,没有在朝中任任何职位,试问整个南禹还有哪一个皇子如此清闲?父皇,您居然还如此怀疑儿臣,儿臣甚是心寒!”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有很多大臣都赞同点头。

    当初逸王大胜而归,为南禹立下汗马功劳。他们都以为会得到皇上的重用,却没想到接风宴的第一件事便是暗示他上交兵权。

    没有哪一个打了胜仗回来的人是被如此对待的。

    从前秦国公镇守边关回归,都是加封加赏,只有逸王是个意外。

    现在仅听一面之词就让人包围了逸王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通敌叛国之罪已经定了下来。

    “皇上,微臣觉得此事确实太过草率,在毫无定论之下就命人包围逸王府,会让百姓们人心惶惶。逸王在民间声望颇高,此举实在不妥当。”

    “逸王对皇上一直忠心耿耿,皇上如此怀疑逸王,若是传出去,恐怕会致使人人自危。还望皇上能够收回成命,撤掉围困在王府外的卫队,彻查此事,还逸王一个清白。”

    几个大臣站出来为司徒煦说话,皇帝更加脸色不好了。

    不过也有舒贵妃一党的大臣站出来道:“此事关系重大,需要谨慎处之,若事情属实,此刻撤回卫队岂不是放虎归山?”

    “若逸王真被冤枉,叫任大人出来对峙就是了,皇上自会还逸王清白。现在还没查你们就急着为逸王撇清关系,是不是同样太草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