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躬身行礼:“多谢,贵人。”

    路之然左右等不到管家把东西送来,侧头对小侯爷责怪道:“你怎么不早和我是老侯爷的寿辰,箜手来的,多难看啊!”

    小侯爷朗声道:“你们相府能拿出什么好东西啊!”

    路之然被气得两眼发花:“你大爷的!瞧不上我相府是不是!”

    相府和侯府本就是对家,别说小侯爷不会说这份礼,要是老侯爷知道路之然的身份,怕也是要人把他打出去。

    小侯爷低声说:“快走!快走!我要不是看在小白白的面子上,谁爱和你说话。”

    老侯爷年纪已高,眼神却依旧锐利,凝视着路之然:“阿月,这就是我教你的待客之道?如此,无礼。”

    小侯爷单名一个月字,他被老侯爷一瞪,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身前:“爷爷,我知道错了。”

    老侯爷问:“小郎君,怎么称呼。“

    谢渊道:“老侯爷可唤他一声七郎。”

    “哦?”老侯爷笑而不语:“谢郎,也认识?”

    谢渊点头道:“不熟。”

    当然不熟悉了,这可是路相之子,老侯爷生平最讨厌的路相了!

    小侯爷推搡着路之然,有点担心,看看谢渊,见他低头不为所动,他心里更是没底了,这是要做什么啊?

    该不是要想法子,给路之然教训吧?

    吉时已到,老侯爷道:“既然来了,大家便一道吃酒,侯府不可怠慢了贵客。”

    几人围着老侯爷和少帝去了前厅。

    小侯爷他回头小声说:“路七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我爷爷不像我,他很厉害的,要是知道你的身份,你自己看着办。”

    转而言之,就是侯府不欢迎相府的人!

    要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他一概是不负责的!

    路之然看着人走开了,连谢渊都不搭理他,只剩下朱净崔和他一道。

    朱净崔看不惯路之然作威作福,却也不想在现在得罪他,道貌岸然,双手作辑道:“路七郎,可哈记得在下。”

    有些人吧,真是应验了那句话。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没意思就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