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族里事务多,文姑你今后就做我的眼睛,帮我盯着那个中原人,只是有一件事你要明白,中原人狡猾,他们说什么花言巧语,你都不要相信。”

    中原人,莫非,她是胡族人?

    路之然还没来及的细看,原来这个屋子里都是木质的结构,除去女人身上的衣服是黑色的,桌布那花纹很是绚丽繁复,的确不像是大卫国的审美。

    女人看着他,问道:“文姑,你可明白了?”

    路之然僵硬的点了点头,自己不但行动不方便,好像也不能开口说话,那女人是不是怕他知道什么说出去,所以故意不让他说话的?

    那女人没有多留,就走了。

    路之然的眼睛看了看内屋,帘子里头躺着一个男子的身影。

    除了自己在这个屋子里。

    那人,又是谁呢?

    于是,他就把脚落在地上缓慢的走了过去。

    路之然此刻的浑身僵硬,手脚都像是灌了千斤重的铁,哪里有平日里的半分灵活,等他走过去到床边好了很大的力气。

    他瞅着床上的那个男人,差点叫出来:“谢渊?他怎么在这里!”

    谢渊闭着眼,他浑然没有发觉有人在他身边,他身上的盔甲一身血污,他这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会昏迷不醒的?

    路之然看多了谢渊不苟言笑的样子,这样倒是眉眼里有几分温柔。

    如玉的侧脸上也都是血渍,要是能找到些东西给他擦干净就好了,路之然坐到了床边上,距离很近的去看他。

    谢郎他这样,路之然反倒是很不习惯了。

    路之然在房里找到了帕巾,打湿了水,一点一点的给谢渊擦起来,脸擦干净了,这一身血污的盔甲也要脱下来。

    他动作缓慢的将衣服从谢渊身上扒下来,丢在地上。

    帕巾是冰冷的,谢渊的身体烫的像是着了火。

    路之然心想,他这个样子会不会生病啊?要是生病了,那个女人估计是不会给他治疗的。

    谢渊不穿衣服的样子更俊,他的手指落在他的唇上,软软的。

    这标志的小模样,自己一个大男人都要心动,怪不得有人会给他送锦囊,路之然心里忍不住想要去谢渊脸上掐上一把,也好过过手瘾。

    反正,这个时候的谢淵是绝对不会抵抗的。

    谢渊的身材真好,硬梆梆的,不愧是从小习武的阿!

    自己就差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