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然擦得特别仔细。

    不过有件事挺有意思的,他现在虽然是纸扎的,但是外表和常人无异,也可以吃饭,喝水,就是吃了饭也不觉得饱,不吃饭也不觉得饿。

    裙子拖地是不折不扣的女人打扮,柔软的长发挽起来,要说他是个女的,没人敢反对,特么总有点雌雄难辨的味道,像极了花魁阿魏的审美情趣?

    麻痹……

    路之然想给自己换一身,可惜在小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在小木屋里的日子是很无聊的,路之然整天对着个睡觉的谢渊,其他什么事都不做不了,他就坐在床边在心里跟着谢渊说话。

    他就盯着看了好几天,叹口气正要却换水,床上的人动了动。

    这谢渊睡了这么多天总算醒了?

    路之然欢喜的手舞足蹈,等到谢渊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某人,还真是恶鬼不散阿!

    谢渊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路之然,你怎么在我的梦里?”

    路之然甩着手,好像在说什么:“阿,阿。”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路之然终于如他所愿,不能说话了?

    谢渊觉得这梦有点真实。

    路之然拿起他的手,用指尖在掌心写字:“谢郎,这不是梦。”

    不是梦?

    他安静地看着他。

    似乎是在思考。

    路之然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我现在不会说话。”

    谢渊听他不会说话,又皱起眉:“谁干的?”

    路之然就颇为意外他会这么说,摇了摇头,又在他掌心写起来:“我现在的叫文姑。”

    路之然他可真会玩儿啊!

    谢渊阴沉沉的盯着他:“文姑?”

    路之然点点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写道:”我们好像是入了幻境。”

    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