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延章只是点了点头,他倒是好奇,不过他却没有再向魏霆江打听更多了。

    “我今天来找你,也是王爷的意思。”说来,平南王早就同他说过此事了,不过他一直因为水患的事而东奔西顾,就将这事给搁置下来了。

    这会儿记起来,唯恐又忘记了,便直接过来传达平南王的意思了。

    得知这么快平南王就用得上自己了,魏霆江还稍稍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自己还要闲一些日子。

    不过,惊讶归惊讶,他还是很高兴的。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他迟延章都办不成的事,魏霆江其实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果然,迟延章同他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一直想抓住那大夏刺客,这回你只需要守株待兔便是了。”

    真正让魏霆江感到颓唐的便是此事,他抓了那么多的细作盗贼,却栽在了这一人手中,便是平南王不处罚他,他也是寝食难安。

    正想着如何弥补,这正名的机会便送上门来了,他怎能不高兴?

    魏霆江想了一下这话的意思,却没有想出个究竟来,也不敢去随意揣测平南王的意思。

    迟延章既然来了,自是没有瞒他,将平南王的意思尽数传达给了他。

    所谓守株待兔,兔当然是那刺客,而那待兔的株嘛,除了敬阳公主之外,不会再有别人。

    从先前那刺客的出现,再到季无渊的失踪,又到季无渊身份之谜,这一切平南王可不信没有任何关联。

    敬阳公主要做什么平南王尚且猜不到,不过他敢肯定,若季无渊再次现身,那刺客的身份也就藏不住了。

    所以,他只需要随时注意敬阳公主的动向便能将其捕获。

    要知道,如今查出季无渊是三王之子的,可没有几个人,且他们还不可能大肆宣扬。

    既然敬阳公主要给他这么一个身份,那必然是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如今正是流言最多的时候,不仅是朝中大臣在故弄玄虚,就是连皇子本人也参与了其中。

    如若敬阳公主要将其公之于众,她要借的想必正是此势了。

    她要做什么平南王并不关心,并且倘若她的计划能够打破两个皇子的阴谋诡计,平南王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这时候,他们的时机便成熟了。

    魏霆江和那刺客是过过招的,人都是有好胜心的,这回再将此事交给魏霆江,他必然会更加尽心尽力。

    这是平南王原话,他和迟延章心知肚明便是,这些话自是没有对魏霆江提及。

    “属下明白了!还请侯爷转告王爷,属下定当尽责将刺客抓捕归案,不负王爷嘱托!”从魏霆江激动的语气中也不难听出,他有多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