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不知道他发什么愣,要说的话也说完了:“那我走了。”

    他依旧不说话。

    周徐纺就走了。

    好半晌,江织还一动不动地站着,阿晚叫他。

    “老板。”

    “老板。”

    他老板没反应。

    阿晚伸手晃了晃,给他招魂:“老板。”江织这才回了神,还恍恍惚惚的样子,阿晚越瞧越觉得不对,“你脸好红哦。”

    他目光有点呆滞,木然地抬起手,按住心脏,然后身子一趔趄,撞到墙上,重重地喘。

    这反应,可把阿晚吓坏了。

    “怎么了老板?身体不舒服吗?”

    老板扶着墙边咳边喘。

    阿晚急坏了:“完了,你耳朵也好红,是不是犯病了?”他赶紧拨电话,“喂,薛医生吗?我老板他不舒服。”

    薛冰雪在电话里问症状。

    阿晚赶紧给仔细描述过去。

    “咳得很厉害。”

    “没咯血。”

    “应该有点发烧,脸特别红,哪都红。”

    “他好像喘不过气了。”阿晚冷汗都出来了,“看着像心肌梗塞的那种症状。”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严冬一来,雇主就咳血,阿晚好怕雇主会红颜薄命啊,虽然雇主脾气不好,但他舍不得他死啊。

    阿晚快哭了:“走路也不太稳……好像要晕倒了……”我可怜的雇主……才二十四岁……老天爷开开眼……

    江织踉踉跄跄地回了休息室,找了两颗安神的药服下,一点效果都没有,心跳得发慌,他呼吸不畅,躺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阿晚红着眼寸步不离地跟着。

    “老板。”

    江织根本没心思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