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然鹅本人的宝贝大儿子贺清航——

    正撅着腚,塌腰,贴着粗糙的平地毯。

    郑观坐在面前的椅子上,敞开着双腿,衣着整齐。

    贺清航不着片缕,跪在双腿之间。

    两根犯乱的手指,时而轻轻探入,时而发狠地捅到喉头,引起阵阵干呕,毫无规律,这可就苦了下面的贺清航,喉头收紧发出的咕噜声一个接着一个,嘴巴张大以防牙齿磕到郑观的手指,仰着头,脖子发酸,脸涨的通红,眼睛微微眯起。

    喉咙尽力抵抗着入侵者,贺清航的双手捧在胸前,却不敢推开作乱者,只能认命地接受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最后变成五跟手指呈合拢状态直接插入,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插,捅入脆弱的喉咙,干呕的声音不停,但是作乱的人丝毫没有怜惜。

    贺清航感觉自己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张嘴巴承受这样的抽插,他的眼睛没有闭上只是微微眯着,他没有走神他专注地感知着郑观。好奇妙的感觉,

    “转过来”没有任何扩张,两根手指就这样长驱直入,直捣最后,浅浅抽查两下就撤出。快速送进来一个三指大的肛塞。他有着比常人浅的前列腺。

    “嗯.....啊..不要不要放在那里,请不要放在.......啊啊...........啊....啊.....啊....啊恩”

    郑观恶劣地扭动着小玩具,每一下都抵在敏感点。直到郑观早上精心挑选的肛塞,正好抵在美妙的地方。

    “不要,好那拿出来。”郑观不带情感地拔出肛塞,连带着一片透明液体滴落。

    反应过来的贺清航连忙更加塌下腰,说:“请你惩罚我,我没有权利说不要。”

    “你还不配我惩罚,你可以自己罚自己。”

    “请你允许我自己罚抽插后穴,直到您满意为止。”

    “可以。”

    手里拿着肛塞,贺清航仍然不知道要怎么做,这是从来没有被自己探索过的领域,贺清航挪了挪自己的膝盖,把腿分更开,以便自己进入。

    肛塞的头蹭了蹭后穴的褶皱,沾着晶莹的液体,压迫着前进。他尽力放松自己的后面,然而一口气憋完了,第一颗走珠还没有进去,贺清航着急地加了力,一口气往后面塞。走珠狠狠碾过前列腺,全方位地压迫让贺清航身子一抖,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看似尽力地抽插,却在到关键位置时候给自己放水。

    郑观含着笑看着面前的奴隶偷偷放水。

    半个小时,贺清航抽插了多久,前面充血的jb就硬了多久。丝毫没有解放的意思。

    “手放在背上,手指交叉。乳头贴地面,屁股再撅,把你的骚穴露出来。”

    “来,把你后面的东西自己吐出来。”黑色的肛塞在地上砸出一个水坑,更羞耻的是出来的时候水声咕叽咕叽。

    “真贪吃啊”说着,郑观就把一个长约16.5厘米,宽约4指的按摩棒按进了贺清航的骚x,按摩棒的凸起带着电极,是一个可以随意移动的金属小球,贺清航感觉到那个金属小球精准地对到他的前列腺上,甚至恶劣地震动两下。

    郑观又在他的卵蛋上,用黑色防水胶带固定好两个金属跳蛋。

    但郑观还不满意,又在嘴巴上放上一个黑色吸水口塞,大大的圆球塞满了贺清航的口腔,不停地吸收里面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