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不知自己勉强取回神志时姬发已离开多久,他侧躺着不一动都不敢动,身下被褥湿淋,恍然间好像陷在泥沼。他紧张地蜷着脚趾,呼吸都小心翼翼,一片寂静中几乎可以听到体内声响——从胎宫传来的金器碰撞声。

    已经够了,伯邑考暗暗骂自己,一面感觉到粘腻液体从体内最深处流出,淌过股缝黏连于两腿之间,或是滑过浑圆雪峰不断洇湿武王殿内华美的被褥。伯邑考闭着眼睛乌睫轻颤,哥哥被囚在弟弟王榻之上...如何想来都有违人伦。

    伯邑考小心控制着呼吸,屋内昏暗五感反而更加敏锐,肩膀酸涩得好像锈住了,骨骼都黏连。他定了定神,谨慎地试图放松一下因紧绷而麻木的腿根......

    “呃、嗯——!”

    牵一发而动全身,于两位至强乾元榻上辗转似乎在他身上埋下了遍及每寸肌理的淫情细丝,进而编织为一张细密的网将他裹在其中。腿根放松的瞬间夹紧的臀瓣也松懈下来,光滑玉势从穴道里滑出了几寸,尾部斜斜下坠,玉质阴头顶在肠肉一侧牵连到整个下体。胎宫内药膏与淫水混合又遭颠球打发,已在宫内形成一团绵密泡沫,好不容易让金球凝滞下来,他这才得以取回神志,现下受玉势牵累淫水绵绵,那球竟又动荡起来,伯邑考刚重新夹紧桃臀,又跌入欲海不得清醒。

    “呜——呼....”伯邑考侧身蜷缩,因手脚皆被并绑只能小幅挣扎,腿间水光漉漉,优美身姿像是鲛人伏在岸屿怪石上,可他哪里知道自己此时容貌几何,只身觉自己如同激流中飘摇小舟,信香阻断就像寻不到岸边一样找不到依靠。

    一点水色从鼻尖滑落不知是汗是泪,但看榻上人已目光涣散魂不知所去,莫说面上就连栎木堵塞的玉茎也止不住落水。伯邑考榻上迷失,小腹处震颤如置了个蜂巢在内,他越是挣动越是遭重,宫内像是当真被蜂蛰了,动情到发痛又欲求不满地发痒。

    伯邑考全无意识地在榻上挣扎,却还下意识夹着臀瓣勉强侧卧,许是知晓若变换了身形处境会更为“凄惨”。但此事由不得他来决断,颠球又为他“治疗”小半个时辰,待他下腹麻木湿了一头乌发,这才被宫内绵密膏液裹得不能动弹。伯邑考将将清醒,发现自己已哽咽着泪流满面,他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后悔,抬起头哼叫几声想寻宫人来却不得回应,他伸着脖子无望张望泪止不住地滴滴落下,终于还是泄了气。

    他心上颓然身体却不敢放弃,圆润玉势抵着一边肠道寸寸滑落,阴头已由最深处滑至水府膀胱之下,今日行事前姬发唯恐他落水过甚喂他服下一大碗清水,现下水府饱胀下体一片难捱,又遭玉势硬挺顶着,不仅胀痛异常更平添一分情欲,令他更是摇摇欲坠。

    伯邑考悬着一颗心,无奈感到玉质阴头碾过整片水府所在,向着精室前列腺汹汹而去,他极尽所能地收紧后穴仍是无力阻止,只有缩着肩膀等待,泪水滴滴滑落。

    玉势已滑出大半,圆润白玉夹在圆润臀瓣间水色透亮一片大好风景,伯邑考本人全无自觉,只惶恐地感到玉势垂落动作愈来愈快,只听一计闷声,假阳尾部落在榻上,而穴内仍含着一截,阴头正死死抵在精室之上。伯邑考呜咽着不觉向前倾身躲避,却一下失了平衡翻覆而去,整个人趴伏到榻上。

    “呜呃!呜呜呜——!”伯邑考几乎在倒下一刹便发出凄厉哭叫,他挣扎着像尾搁浅白豚那般弹动,似乎还算有些气力,实际这般姿势叫小腹死死压在身下,颠球紧贴着胎宫内壁疯狂弹动,水府早如将破水球,这下遭颠球牵累其中水露震荡又寻不到出口,高翘玉茎挤在身前反去碾压肚腹,饱满玉丸更是压到扁平苦痛难忍,伯邑考被激得头皮发麻,眼前发白地勉强垂死挣扎。

    “呜呜呜——呜嗯!嗯!”他崩溃地大哭,吐不出口中木球却还是发出得不到回应的呼救,稀里糊涂的挣扎无济于事,玉势这罪魁祸首本滑得畅快这会儿却赖在穴中,随坤泽动作次次戳向精室。伯邑考玉茎中栎木小棍已饱水至极限,此时虽有小指粗细亦佐以数个玉环却再拦不住洪流,因着病人泄身之欲极盛被推出不短一截,看着颇有些可怖,更不要说随着坤泽身形摇摆小棍在玉茎中转动,使这可怜阳具坏掉一样流着水,在被褥上又洇出一片滚烫水迹,伯邑考下腹苦痛,恍惚间简直以为自己开肠破肚。

    榻上人挣扎看似激烈,实则不过是回光返照似的拼死一搏,伯邑考很快倾颓下来,艰难喘息着默然垂泪。他到底是平日坚韧聪慧的西岐世子,虽周身瘫软不得翻身之法,但总要设法让自己舒适些,他稍稍平息呼吸,勉强以胸膛为支点两膝用力抵住妄图抬起肚腹,却只轻松一瞬又坠下重碾胎宫,不仅如此胸前两点亦发起痒来。

    伯邑考旧日精于武艺胸口肌肉形美结实,后来又为两位乾元交欢时以大掌揉捏,如今两乳浑圆绵软,此时趴卧姿势挤在身下更是形成一条不浅沟壑,伯邑考下身放浪之余只觉两粒茱萸痒得出奇,他两臂被绑唯有楚楚落着泪肖想弟弟早日回来解救他于这番酷刑,狠狠掐掐这骚浪乳粒,狠狠操入那胎宫一遭。

    姬发站在寝殿门前深呼吸了几次把滤香小球妥善塞入鼻内,带着面见一轮完满圆月的惴惴之心推开了殿门,冷香果然如同慷慨月光迎面倾泻而下,把他拽进一场精心掩饰的情欲盛宴。堆成一条隔档的被褥后两峰圆臀摇摆,姬发心道不妙,快步跑去便见兄长果然伏在榻上,一头乌发湿淋淋的,已然昏死过去。颠球无半分怜悯,管坤泽清醒与否只尽责在胎宫内作祟,以至伯邑考虽已毫无意识一把细腰却有韵律地小幅弹动,叫姬发一时不知如何着手。

    姬发慌乱一阵,小心将哥哥扶起,盘腿坐下让他坐在身上依入自己怀中,伯邑考面上满是泪痕,几缕长发黏在面上。“哥哥...哥哥!”姬发轻声唤他,伯邑考眼睫轻颤几下没能醒来,姬发叹口气向下去看,兄长白皙身体上不少压痕,尤其胸膛明显,两粒椒乳红肿战栗。再向下看上腹一片湿淋,高翘玉茎枷锁重重紫红肿胀,玉卵更是胀得发亮,小腹有一处明显凸起肉眼可见正在耸动,而原本薄薄下腹已微微鼓起,这便是那碗清水的“功劳”。

    姬发伸手去取晨时便备好的羊肠细管和青铜方瓶,他保持着让哥哥倚在怀里的姿势,左臂环过腰肢将兄长玉茎抓在手中,右手极小心地缓慢拔出栎木小棒,伯邑考身体猛震一下,发出意识不清的哭吟。姬发低声安慰他,手下动作不停,栎木小棒已全然浸湿几乎软烂,轻一捏便挤出腥涩淫露,兄长玉茎里像是含着一汪泉水,随小棒拔出一股股涌出,将姬发整个左手淋湿。伯邑考呻吟声随着栎木拔出愈加响亮,拔出一瞬他已挺身准备泄出,却被夫弟一把掐住阴头阻绝,他晕睡着蜷紧脚趾落下泪来,不得发泄的玉茎被玉环箍着几乎形如节节肉肠,任谁去看都能对他所受折磨感同身受。

    姬发抚着兄长长发抚慰,不敢怠慢地将羊肠细管贴近铃口,小心插了进去,伯邑考哭吟更带了些苦楚,他轻微挣扎起来却仍被缚得结实,姬发缓慢却不容抵抗地推着,把哥哥逼出急促喘息和意义不明的呼叫。水道已被小棒教导得一时不得闭合,进入异常顺利,姬发将细管推进大半突然受阻,而哥哥也突然发出高声尖叫——看来这里便是水府关口了。姬发将哥哥更紧地揽在怀中,他将细管更深顶进关口敏感的肉里,拧着管子去寻找进入的机会,同时用手托着玉卵揉捏试图让哥哥不再紧绷,伯邑考走投无路再无法躲在梦里,他啜泣着转醒,抬头迷茫看夫弟一会,逐渐大哭起来。

    “哥哥,哥哥...别害怕,听我说,放松下来,很快就好了。”姬发也出了一身细汗,哥哥脱力瘫在他怀中不知是太过委屈还是因他手下动作不停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伯邑考大腿有律痉挛起来,姬发大手在玉卵上紧握一下趁妻兄下身失守迅速将细管推入水府之内,眨眼功夫一阵水声便落在细管另一头的青铜方瓶内。

    姬发小心调整怀里人姿势,伯邑考虽下身酷刑层叠但听到水声还是羞愧至极,满面绯红闭着双眼任夫弟的吻落在额头,用手揩去他面上止不住的泪。伯邑考只觉得水声响了有一月之久,才堪堪停止,弟弟将他更捧入怀里,放柔语气安慰,趁他还未反应快速将细管抽出,伯邑考不堪忍受地挺起胸膛,茎身弹跳几下只泌出几滴白液,看来玉环也是兢兢业业把守这根淫荡阳物。伯邑考好不容易缓回口气,却呛咳起来,姬发无可奈何,掐着下颌将滤香木球从他口中抠出。

    “发.....发儿!”伯邑考下颌酸软一时言语不能,他浑身都痛但更因汲入一些信香而再度迎来一波情动狂潮,逐渐整个人仰躺在姬发盘起的两腿上。姬发见他腿上被缚处已挣扎得红肿,便暂且解开两膝脚踝上的缎子,伯邑考终得解放,两腿一下绞扭起来,因不得释出而摩挲得越发焦急。

    他只觉得受了太久委屈一面磨着皓白双腿一面哭求弟弟:“发儿...饶了哥哥吧!下面、下面要坏掉了,别再折磨哥哥了呜...你饶了我吧!”

    伯邑考全身毫无气力,姬发只得托着他的头,心疼地看他吐出往日羞于启齿的话语,他终究还是不忍兄长太过痛苦,便以大手包着玉茎玉卵撸动。

    “啊!发啊哈、发儿,别!求你!把...啊,拿下来吧!”玉环还扣在茎身上以减缓汹汹情潮,玉卵一收一缩胀得几乎要破掉,伯邑考脑中一片灼热,却无力反抗,除了哀求别无他法,他在弟弟腿上扭动,仰着头试图对抗这不得畅快甚至堪称折磨的“恩赐”,他艰难地把持不愿在夫弟面前彻底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