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巉注视着楚犹,他跪在自己的身前将手指伸进后穴,楚犹虽然是豁出去了但神色还是有些紧张,白巉明了。

    他伸手揽过楚犹,手握住他的手腕将楚犹还在穴口徘徊的手指用力抵了进去!

    “唔!”

    白巉暗含情欲地说道:“我教你。”

    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同楚犹的手指一起深入后穴,楚犹不禁抖了抖腰,他身前的阴茎也扬了起来直愣愣地戳在白巉的小腹上,他被白巉作恶的手指抽插得跌跌晃晃,而且白巉还不放开他的手,在后穴搅弄出水声的同时,在他的耳边低吟着:“这里,是你的骚肉,每次肏过去你都会抖,然后更用力地咬紧我的鸡巴。”

    说着白巉就演示给楚犹,他牵引着楚犹的手指用力按压在那一块软肉上。

    楚犹控制不了自身果真如白巉所说的那般达到了高潮,他大口喘着气,后穴内排出的淫液湿透了两人的手指,白巉将手指抽出他握住楚犹的阴茎,带有薄茧的手指摩挲着爽得让楚犹眼翻白。

    “扩张用手指是没有用的,你瞧,又合上了。”楚犹顺着白巉的话低头,楚犹看不见,但是白巉却一清二楚,软红的后穴不断吐出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打湿,只有展开了那么一点口子。

    白巉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楚犹仍在发水的骚穴里,两人紧密相连,交合处水声不止,咕滋咕滋的声响刺激着二人的耳膜,白巉禁锢住楚犹的身体:“下次记得要用老公的大鸡巴来扩张,记得了吗?”

    说完后白巉又一个挺身,腹肌紧压着楚犹,楚犹身前可怜的阴茎没人抚摸,但后穴所传来的快感一时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白巉每次都撞得深极了,坚硬茂盛的体毛搔刮过楚犹的后穴,刺激得让楚犹无助地抱紧了白巉的脖子,受不了地喊:“我快烂了,白巉你、你慢点。”

    白巉咬着他的乳头,仔细含了好一会像是要将这两个小东西给嘬大一样,在楚犹将腿绞在他的腰上后,白巉这才松了口与楚犹疯狂地接吻。

    白巉抱起楚犹向房间外走去,鸡巴操干在楚犹的后穴里,每次都能带出几缕淫液浇在地板上,楚犹的甬道太热了,生病时候的他比平时还好肏!

    白巉将楚犹压在客厅的墙上,粗长紫黑的鸡巴又一次深深刺入滑腻紧致的后穴里,楚犹手枕在墙上只能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举动,楚犹高潮后呻吟着:“好快,撑死了,白巉、白巉、你轻一点,啊啊啊!”

    白巉射在身体里时,楚犹再次达到了高潮,他不由得想,也许自己就是淫荡的,就爱吃男人们的精液,喜欢被他们浇灌。

    楚犹媚眼如丝感受着后穴内又硬挺起来的阴茎,他被白巉压在墙上,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距楚犹不得不踮起脚挨肏,此时楚犹十分骚浪地收回脚尖下腰去吃白巉的鸡巴。

    “咕噜”一声,大鸡巴被楚犹吃得深极了,白巉任由楚犹自己动,他手伸到楚犹身前,一点点地自下而上地抚摸又停留在楚犹被搓红了的乳头上。

    白巉提了起来,楚犹又要去吃白巉的那巨大的鸡巴又要应付身前的刺激,他皱眉咬唇求饶着:“你别,别捏它……我这么乖,你就不知道疼疼我吗。”

    说着楚犹像是为了要证明自己的乖巧一般,他撅着自己挺翘的臀快速侍弄着白巉的鸡巴,肉穴契合了对方的阳具,爽酸的刺激一阵一阵可终究不能使他自己再次达到顶峰。

    白巉一点也不心急,最起码从表面看起来他一点也不像个阴茎又涨大的一圈的野兽,他压回楚犹的后背,“要我疼疼你?”

    楚犹自己吃着鸡巴,虽然入得深,但在没有对方的帮助下完全不得劲,他止不住地点头,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人看见了就想肏死在任何一个地方!

    白巉手捞起楚犹的脚弯,像小孩撒尿那般的姿势抱起楚犹,笔直粗壮的阴茎在对方的甬道的拼命肏干,肉体相贴,这个姿势下楚犹在白巉鸡巴的撞击下每次都觉得自己会飞出去。

    “啊!操我,太大了,呜呜,好爽……”

    白巉附在楚犹的耳边:“说我爱听的宝贝。”

    “我就一直操你,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