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暮因为这样出格且意外的问题迷茫了一瞬,随即又在顾决明越发意味深长的表情中白了脸色,结结巴巴地尝试解释,“没有的,先生。”

    顾决明的表情不好说到底是信还是不信。他坐到秦暮身后,一条手臂极富控制欲地按在秦暮小腹上,强迫人靠在自己怀里。

    还因为情欲泛着热度的皮肤贴在家居服布料上的滋味不太舒服,但秦暮对此没有发言权。他揣度着顾决明的心思,大着胆子昂起头扫了一圈男人的神色,又干巴巴地补上一句:“以前在家里没心思想这些。”

    “哼嗯。”

    难说是应声还是敷衍的鼻音让秦暮有些紧张。他不自在地动了动,但小腹上的手瞬间加大了力气,让他只能老老实实坐着当尊雕塑。

    “那你在家时从来没有自慰过吗?”

    无法猜透对方心思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在表明示弱态度的情况下有保留地说实话,秦暮深谙此道:“有过。双性发育期的时候……不太好熬。”

    这是绝对的实话。一般来说双性会在十二到十五岁之间迎来女性器官的加速发育。正常女性公民身上长达二十多年的发育成熟期在双性身上被生生压在短短几年间完成,与此相对应的,是激素不平衡影响下难以忍耐的性欲。

    也正是这一段难以自控的时期导致双性的地位连年降低,到了现在甚至有些家庭已经不再愿意送双性出门上学,于是各类专门的双性管教所应运而生。

    “哦,发育期。”顾决明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勉强从久远记忆里的生理课程知识中回忆起相关内容。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秦暮被打得有些蔫吧的可怜阴穴,按照回忆里的课本图画一寸寸抚过那美丽的器官,“那你是怎么做的?”

    秦暮的脑子卡壳了。他设想了几种可能会出现的场景,故意的责难、不怀好意的轻轻放过、甚至是暴怒之下的又一顿打,但唯独没想到这种。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完全超出意料之外的问题让他思维停滞了一瞬,随即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起来,五根手指被迫展开,轻轻拢在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男人的声音也悠悠响起,其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味:“是用这里?”

    然后手又被带着继续往下,被指尖冰到的女穴忍不住瑟缩,又挤出一小股晶亮的淫液。

    “还是用这里?”

    诡异的气氛让秦暮晕头转向,只能尴尬地喃喃:“都有……”

    “都有?”顾决明的声音里充斥着故意表现的调笑,“真是淫荡。”

    伴着这句颇具羞辱意味的轻斥,羞耻的红色瞬间从秦暮脸上蔓延到他全身,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明明浑身上下都快被玩遍了,但听一句荤话反而比脱衣服的时候表现得更加羞涩。这种奇妙的青涩没来由的让顾决明心情舒畅。他把手覆在秦暮的手上,带着他揉了两圈阴蒂,直到掌下的小腹因为快感紧绷起来才松开手,愉悦道:“做一次让我看看。”

    “现在?!”秦暮愕然,玉白的手指僵在自己被揉得发热的皮肉上,反而像是在尝试掩盖那处淫荡的反应。

    顾决明并未回答,也没开口催促。他随意地揽着小妻子的肩头向后靠在床头上,几乎把秦暮整个人控制在怀里,但却很快收回了原本贴在他身上的双手,好整以暇地摆出了欣赏表演的架势。

    房间中的沉默无声敦促着秦暮赶紧服从命令。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食指和中指并拢起来,搭在包裹着阴蒂的阴唇外轻轻揉搓。

    说实话,秦暮本以为紧张会夺走这场自慰表演所带来的快感。但事实与他的想象恰好相反,指下娇嫩的芯豆诚实地向大脑传递着每一分快乐。他很快就忍不住低声喘息起来,柔韧的腰肢颤抖着往上挺动,不知道究竟是受不了快感想要逃脱还是贪婪地想要更多。另一只手也开始跟随本能向下摸去,握住了那根今天饱受摧残的可怜阳具。龟头处先前被欺负得太过,被手指揉了两下就带来轻微的刺痛,秦暮蹙紧双眉,绕过龟头开始抚慰柱身。

    顾决明欣赏着眼前绝妙的色情场面,几乎因为小妻子那青涩又低效率的手法发笑。揉阴蒂不把阴蒂剥出来就算了,连上下撸动阳具的动作都笨得迟钝,简直就像是根本不知道碰哪里会让自己舒服,所以干脆当作例行公事飞速解决一样。

    但就算是用着这样被评价为“青涩、笨拙”的手法,秦暮也很快高潮了一回,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抽搐,小腹也用力到微微凹下。他在到达顶峰的瞬间迅速抬起了揉着阴蒂的手,不敢接着去揉弄那颗此刻敏感到可怕的红果,但拢着阳具的手却因为射不出来而失了力道,焦躁地扣弄了两下张翕不止的马眼,又疼得连忙松手。

    高潮的余韵悠长飘然,让秦暮都快忘了身后虎视眈眈的男人。缓慢降速的心跳和渐渐平复的颤抖呼吸让他心安,有那么一瞬间险些让他以为自己还在秦家逼仄的小卧室里享受难得的安宁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