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列很稳。

    颜心看着沿途风景,一路上顺利坐到了太仓。

    那边有汽车接,景元钊先把颜心送到一处院落,这才去忙。

    青砖院落很是气派,三进的宅子,回廊相连,院中草花繁茂;粉墙墨瓦、青石小径,处处雅致。

    他们住了一夜。

    夜里,景元钊少不得吻着她,与她厮磨。

    肉吃不到,能喝点汤,他总是哀叹“不过瘾”,却跃跃欲试想要服侍她、取悦她,让她体会到快乐。

    颜心一百个不情愿。

    她很抗拒。

    颜心对待这种事,别说尝试,她连接纳都不肯。

    她的态度,不是陌生,而是憎恶。

    “珠珠儿,你是怎么受过这方面的折磨吗?”景元钊不解,“还是以前遇到过什么事?”

    哪怕你不好奇,也不会反应这样激烈。

    是恨,是恶心,是浑身僵硬的抵抗着。

    颜心撇过脸,不看他:“我不想聊这个。”

    “总要聊的,你已经是大人了。”景元钊道。

    床笫欢愉,世间最普通的快乐,也像穿新衣、喝烈酒那样容易得到,为什么非要拒绝?

    “我不想聊!”颜心冷着脸,“大人未必需要做这些事。”

    “你将来去做姑子?”他笑。

    颜心:“广城那边有个说法:不少女郎去南洋务工,谋生,她们自梳不嫁。我为何不可?”

    景元钊的笑收敛。

    他抓到了很关键的一个词:“广城?你对广城很熟吗?”

    “我有个远房亲戚,她是广城人,之前来我家小住,我接待她的。”颜心道,“她跟我说了很多。”

    那个表亲,后来嫁到了香港。她从小跟着父兄做生意到处跑,会说官话、粤语、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