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束之后短暂的温存,竟说起了上次的事情,虽然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提到一个字眼的时候,“哼!”春穗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上回你给她舔得倒是殷勤!别以为我没看见,我在外头看得真真的……”
春穗还没说完,似乎被男人捂住了嘴,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不要命了!这事儿也是敢胡说的!?”男人的声音有些急,也有些畏惧。
薛轻凝更加好奇,春穗竟然还看过男人与另外的女子……,当时为何不拆穿,当真能忍得下来吗?
不过想想也是,她与男子也只能在此偷偷温存,若是当面拆穿二人,自己的事不也就暴露了吗?
“她是她,你是你,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与她做那事?你心中难道没点数吗。”
春穗没有作声,良久才幽幽一句,“我心中明白得很,可我就是看不得你伺候别人,夜里想起你当时的模样,我就哭得睡不着。”
暗夜中,想起春穗低低的抽泣声。
薛轻凝一面整理好衣裙,一面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男人与别的女人那样,竟然是由春穗牵线?至少事先她是知情的!
这便奇了怪了,谁能将自己的男人拱手送到别人身边?
男人低声安慰,“想这么多做什么,你我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翻身,受点委屈也值了,日后我好好补偿你就是了。”
“你想想,将来咱们出去有房有地,手上还有银子,不必什么都强?”
“况且我是个男人,也不算吃亏,吃亏的是她才对!”
春穗竟然破涕为笑,“就是,她还不知羞耻呢,我看她就跟那楼里的女人没啥区别!”
薛轻凝越听越觉得这话混账,只觉得二人简直无耻至极。
一阵细碎的声音之后,二人依依不舍地道别。
薛轻凝小心地探出一点点头,想看清男子的模样,可惜今夜没有月亮,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模样,连宫衣也看不清楚,身材倒是看着甚为高挑壮硕。
二人分开走的,春穗等他稍稍走远,才扭着腰肢消失在夜色中。
薛轻凝心潮澎湃不已,二人刚才说的话里大有玄机,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查证一番。
就算此事只是春穗自己的私事,日后也一样能作为把柄拿捏在手里,经历了这么多事,薛轻凝早已深刻地明白,手中攥这些东西有多重要。
她没有害人之心,可若是有人想害她,她便先下手为强。
悄悄靠近佛堂,薛轻凝只觉得烟火气味浓重,熏得她有些不适,自从母亲过世,她便不再相信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