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跟了郎南山十几年,还从来没有看过有谁把郎南山呛成这副样子。

    默默在心里给游悠竖了个大拇指。

    惹到我家世子,游悠你是踢到铁板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在郎南山唰唰地连写好几封信后,突然问:“何景,上次和游悠会面,跟踪替身可有结果?”

    “额……”

    “说。”

    “世子,属下办事不力,跟踪也算有结果也算没有结果。”

    郎南山的脸色更黑:“把行迹图拿来我看。”

    等郎南山看过行迹图后,冷哼一声:“何景,想去西域看风景吗?”

    何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声泪俱下:“世子,这真不怪属下啊,属下派人紧紧盯着那个替身,可等马车在京城内转了一天再停下,只剩下马夫和小厮,根本没有替身的影子。”

    “金蝉脱壳,用得真是好兵法。”

    随后郎南山看着行迹图上出现了两次的小馆,眉头紧皱:“这是何意?”

    “这是那天游悠的马车在京城内转圈时,行人拥挤马夫撞了个小馆外出的公子,故记之。”

    郎南山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游悠的替身在小馆。”

    “啊?”何景大惊,“是小馆的公子替了游悠?”

    “小馆里的人除了牧云风其他无人注意,找来当替身着实是个好法子。”

    “把信里的话散播出去,再让诗月去送瓜果时和牧云风探探口风。”

    游悠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何景应下,等偷看过信件上的话后暗叹:这次世子把缺德的事都干出来了,看来被游悠逼得不轻。

    与此同时的方悠然也在字斟句酌地写信。

    “饮溪,绝对要保证手下的铺子按照我写的原话散播。”

    “小姐,这话有些缺德吧……”

    “无妨,南宫禅他该得的。对了,等诗月姑娘再送瓜果来时,你拿支步摇回礼,顺便旁敲侧击诗月姑娘的瓜果是不是从南宫禅处得来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