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伤说着,看向郎南山的样子,脑中突然浮现一场景,不禁笑了出来。

    “唉我说南山,莫三她是为了帮你掩饰莫山将军的名儿才顶替的,这真正的莫山将军可是你啊,如今又传出这消息……”

    安辞伤上下打量一番郎南山,拍掌大笑:“要不,下次你再出战,我直接给你准备一套女将军的衣服得了,这样以后你不在北疆,莫三她扮演起来也得心应手得多。”

    安辞伤脑中想像着郎南山穿女将军服饰的样子:“我朝还从来没有出过女将军,你,要不要做头一人,为莫三以后铺个路?”

    “以你承了娘亲的面貌,在军中本就难以威慑将士,若是真以女将军的形象出现,说不定还能得更多人的追随,怎么样,考虑考虑?”

    安辞伤还在哈哈大笑着,郎南山就默默折好了密信收起。

    正巧诗月回来,一推开门,郎南山就大喊着:“诗月,安辞伤刚才在说考虑考虑女将军的事情。”

    “什么——”

    二人对视,皆瞪大了双眼。

    “郎南山,你信口胡说!”

    “安辞伤,我哪个字说得有错?”

    “你你你……”安辞伤手指点着郎南山,平时伶俐的嘴皮子都噎住了,赶紧向诗月表明真心。

    “小月月,你别听郎南山胡说,我没有在说考虑女将军的事情,不是,我说了,可这话不对,我的意思是……”

    诗月甩给安辞伤一个白眼,没有理会,指向门外淡淡说:“出去站着。”

    “小月月~”

    “站一个时辰。”

    “听我解释~”

    “两个时辰后。”

    “好嘞~”

    安辞伤看见了诗月手中的帖子,明白诗月有话要与郎南山说,就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乖乖听话站着。

    “你信了?”郎南山问冷脸的诗月。

    诗月在安辞伤一出房门后就换了脸色:“信屁话,就他那样,不给他吓一吓,姑奶奶今儿就没一点儿安静时间了。”

    “不说了,郎南山,看这个。”

    诗月把手中的请帖往郎南山面前一放,上面龙飞凤舞的草书赫然几个大字写着:三日后,五岳酒楼嵩字一号房。

    这张请帖不是自己的字迹,毫无疑问只能是游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