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去小馆,正巧碰见牧云风来找我,天了,我俩一开口,一拿帖,竟是写着一模一样时间地点的两张帖。”

    诗月紧紧盯着郎南山:“郎南山,该不会你就是游悠,故意来消遣我的吧?”

    郎南山无语。

    “要不然,怎么你和游悠能干出来如此默契的事情。”

    “只能说明,我俩想做的事情是一样的。”

    “什么事情?”诗月问。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方悠然拿着手中饮溪送来的请帖,眼中的精光锃亮。

    “小姐,这与你和南宫禅有什么关系?”饮溪问。

    “我俩都想研究对方,若能合作皆大欢喜,他控铁器我掌百货贩盐相辅相成。”方悠然眼睛微眯,“若不能合作。”

    “那就必须早些了解对方,打压对方,进而吞并对方,绝不能让对方成为自己一统洪朝商业的阻碍。”

    “南宫禅竟也有此意。”饮溪惊叹,“此前真是毫无察觉。”

    前世自己的生意因为战乱受了影响,南宫禅在北方的商业扩张几乎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这一世,在洪朝商业只手遮天的人,只能是她。

    “饮溪,让张叔以游悠的名义在五岳酒楼定好嵩字一号房,再换个手下得力的人来我有用,咱们再去会一会南宫禅。”

    “小姐,这次你要自己上嘛?”

    “游悠得亲自上,可我不会亲自上的。”方悠然奸狭一笑。

    “小姐何意?”

    方悠然卖个关子:“三日后揭晓,现在,饮溪你要帮我去做件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