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郎南山深夜都要逼迫方悠然去赴宴的无耻行为,牧云风承认,他是起了试探挑衅的心思。

    “结果,试探挑衅到的却是自己。”牧云风自嘲一笑。

    真是可笑至极。

    等牧云风回了房,小心放好给方悠然的信件后,正要去找梁牡丹,撇眼,看见了诗月给自己的传信,想了想,立刻叫来了小厮。

    “给诗月姑娘回话,宫中宴席的邀请长公主通过世子夫人已传于我,我必去,醉风楼那边去留与否,随她心意。”

    “是。”

    牧云风的眼中流露出少有的坏笑。

    特意跑来让他自持自重是嘛?

    他偏不。

    刚通过专道回到密室的郎南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世子,莫非是夫人想你了?”

    何景现在有些后悔劝说郎南山和方悠然和离了,这样体贴下人的官家夫人,全京城可都找不出来第二个。

    所以在郎南山出门的这段时间,何景痛定思痛,决定自己应该尽可能地撮合二人,这绝不是为了自己以后更多的福利,主要是为了自家世子的终身幸福。

    郎南山还不知道跟了自己十几年的贴身侍卫已经被方悠然的一副护膝给收买了,罕见地拿了块铜镜仔细观察。

    “何景,我长相如何?”

    自家世子这是见过和诗月并称花魁的牧公子做情敌后,激发胜负欲不想和离了?

    何景仔细思索,说:“君美甚,牧公何能及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