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和沈离把他们这个弱不禁风的阿兄捞起来打扮,给他裹得严严实实。

    江辞都有点无奈。

    破晓给他抱下来,“你太轻了,这么多天都没重多少。”

    江辞鼓着脸,“每天你们都吃好吃的馋我,还不让我吃!”

    仨人全笑了。

    “这不是慢慢地让你吃呢嘛。”

    江辞和魏明安并排在那里漱口,江辞的胳膊还是不太有力,能动一动倒是真的了。

    洗漱过后,沈离把大夫拉来了。

    “公子这个双臂许久未曾活动,机理有些减退,老身可以行针来助公子恢复。”

    人家说的这是对的,沈离前几天看医书看过这一个说法,只是她不会行针而已。

    江辞应允,“您请。”

    沈离他们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地龙也热着,沈离去给他盖着下半身的被窝里塞了个汤婆子,这才敢让江辞脱光了上衣扎针。

    他这体格,风寒一次可真要命。

    老大夫给他扎完针,叮嘱他一个时辰不可动,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江辞规规矩矩地躺在那里。

    沈离有点想笑。

    转头一看,破晓也是这样。

    “不行,憋不住了,想笑。”

    沈亭御慢慢吞吞地进来了,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由一愣,“阿兄这是干嘛呢,跟个刺猬一样呢。”

    一句话打破了屋里三个人辛辛苦苦憋笑的氛围。

    江辞有气无力地反驳,“这不是扎针呢吗!!”

    沈亭御哈哈大笑,“阿兄好乖噢,要多久啊。”

    “一个时辰。”

    五个人谈谈这个,聊聊那个,一个时辰很快就过了。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