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紧不慢地收着针,“公子可以慢慢活动,但要想恢复如初,还是需配合行针。”

    江辞自己问,“您看约摸需要多少时日?”

    老大夫起身行礼,“月余基本就可恢复。”

    沈亭御将人送回去。

    沈离从桌子上下来,刚刚没地方她都坐上桌了,“阿兄,那每天扎针咯。”

    江辞点头,破晓正给他套衣裳。

    魏明安幽幽开口,“你可真瘦啊。”

    江辞白了他一眼,“你躺三个月试试,你也瘦。”

    魏明安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破晓给江辞抱下来。

    他们就去吃饭了。

    沈离惯江辞也是一绝。

    “想吃什么啊我的阿兄”,沈离笑意晏晏望着他,江辞仰着脑袋,乐滋滋地说。

    “啊,你不是馋这个吗之前。”

    江辞太享受了,眯着眼睛吃他馋了好久的荷叶鸡,“太幸福了!妹妹最好了~”

    破晓在旁边很是不爽地清了清嗓子,“我剥的!”

    江辞嘿嘿一笑,“好妹夫!”

    行了,这一句给破晓叫飘了。

    沈离好笑地看着左边一个满足得不行的江辞,右边一个因为一句妹夫殷勤无比的破晓。

    真幼稚!

    吃过饭,江辞和魏明安又要谈事情了,听人回禀和安排各种事宜。

    他们仨早就不听了。

    要么沈离和破晓坐得远远地说悄悄话,要么就是沈亭御打着哈欠给江辞捏腿。

    沈离每次看他困得那样就想笑。

    “他真是,就不爱动脑子。”

    破晓坐着江辞这屋他自己的摇椅,怀里拥着沈离,“因为你和师父惯他啊,沈离啊,你真的把沈亭御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