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留在家里,除了欣赏一会,还有什么用,不如拿来哄孩子。

    女眷这边散席了,正屋的酒局还没散。

    陈娘子带人进来收拾碗筷,祝明月小声交待,“菜食分类装好,送去几处店铺作坊,你看着分。”

    陈娘子点头答应,“嗯。”

    剩菜剩饭家里消化不了多少,都是好东西拿来喂猪可惜,不如送去各处产业,做成大锅菜,算是给工人开荤。

    祝明月:“正屋还有多久散?”

    陈娘子:“看样子还要好一会。”

    祝明月:“你看着点,随时给他们添菜。”

    陈娘子:“菜没吃多少,都在喝酒。”

    祝明月侧耳一听,隐隐听到说话声,担忧道:“没人喝醉撒酒疯吧!”

    陈娘子:“没有,喝得差不多,就吃菜去了。”

    赴宴醉酒本就是失礼之事,更何况主人家兼上司本就不饮酒,众人自然会克制一些。

    除了庆功宴,左厢军的将官不会放任自己在段晓棠面前醉酒。

    这就叫自觉!

    酒量好的多喝些,酒量差的少喝点,左厢军没有劝酒的习惯,全凭自愿。

    至于敬酒,敬谁?段晓棠手里就一杯豆奶,敬来敬去像话吗!

    周水生将酒杯倒扣,宣布:“我不喝了,待会还有事。”

    明天营里开庆功宴,一些该准备起来的,今天下午就要备好,得回去看着。

    喝酒之余,周水生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辨别其中用到的调料和手法。

    段晓棠担心他吃多了口干,“要不来点饮子?”

    周水生从善如流,又将酒杯翻过来,“行。”正好尝尝新花样。

    从桌上随手拎了一壶非酒的饮子倒入杯中,纯白浓厚的液体缓缓流下,尝一口香浓顺滑,末了有一股怪异的味道。

    周水生知道是因为杯子方才装过酒。

    周水生:“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