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看到了伯恩迷茫和不安的眼神,鸦摇了摇手指:“不必担心,问题是针对这个实验的。

    实际上你停药是个好事,人体的自我修复功能是很强大的,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高能状态,没有了药片补充,为了避免功能奔溃,它会自我调节自我适应,这本应该是个很长的过程,但是你曾经的训练经历把这个过程缩短了——因为你始终处于危机之中。

    人类到底,不过同样是一只野兽,应对危险的本能,不是拿起电话报警,而是握紧拳头观察四周,然后寻找武器——这样我们有别于其他野兽,因为我们自己身上已经没有凶器了。

    训练有素的人会缩短寻找武器的时间,这就是后的知识结构和条件反射压制了先本能,而伯恩你,受的训练尤为严苛,但目的不是压制本能,而是释放本能。

    这种面对危机的自我调整和自我适应,就是本能的一部分,映射到医学上,就是自我免疫系统。”

    伯恩张着嘴,越发的木然,金已经举手投降了,早就坐到餐桌那里去研究上面的咖啡机。

    鸦指了一下金:“糖和奶在咖啡机的侧面,有标记的。

    这个免疫系统因为你那些残酷的训练而处于半激活状态,但是那些补充元素和压制疼痛的药片阻止了它继续激活,所以你们就得一直受折磨,就算它在你身上因为机缘巧合完全激发了出来,你还是得忍受这些后遗症。”

    舔了舔嘴唇,伯恩看了看捆得牢牢的金属带:“那么你的治疗方案是什么?关闭它?挺起我像是一台出了故障停不下来的机器。”

    鸦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肯定的姿态:“得对。你现在的状态就属于整流器出了故障的电动机,它在不断的抽取你的潜力,总有一你的供能系统会因为受不了高负荷而崩溃,然后你就死于多器官衰竭了。

    治疗方案很简单,升级你的机体,保证你的所有东西都能搭配得上这一款强大的整流器,输出方面你已经足够好,不过有些的积劳损伤,很容易治愈,而且也可以通过适当的锻炼来维持状态。

    但是供能系统,需要改变,很大的改变,这就是我要做的。

    拿你做实验的那些人,挑选了最容易突破,也是唯一不能自我恢复的人体微系统,他们走进了死胡同。”

    他走过去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伯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不过他思索了一下,问了点别的:“为什么想要治好我?我过了,我不想杀人,现在也想不起来有什么其他的技能。

    那些人,把我培养出来就是为了战斗吧?他们可不会甘心,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被找到,我可没有信心。”

    鸦打了个响指:“到这个,你的状态很有趣,从你身上得到的数据本身就是一种报酬,另外……让我们看看这个。”

    他转过身去敲了敲键盘,满腔的屏幕分出一半来,一张被标注了的地图,几张一看就是街头摄像头拍摄下来的照片,还有一张金的头像:

    “玛丽·金……或者玛丽·库鲁兹,6岁,出生在汉诺威,父亲是一个焊工,死于87年……所以金是你的母姓对吗?她为你办理的移民所以你现在拿的是北美鹰护照。

    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六年时间换了六个国家居住……你在追求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吉普赛?”

    伯恩面沉似水,脸拉的老长,原本是蒙古马,现在则是因为眼睛瞪得太大有点像阿拉伯马:“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更是有点恐慌,她窜了起来,仔细的地图上分辨,很快就惊恐的发现:“这都是我住过的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你想干什么?”

    鸦抿了口咖啡:“正常的调查程序,感谢北美鹰人发明的电脑和网络,电话记录、银行记录、交通违章、房租、水电煤气的缴费记录,还有街头的监控摄像,欢迎你们踏入没有的1世纪。

    看看这张……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图上一个车子玛丽正准备打开车门,而伯恩在路对面看着她,两个人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金的面色苍白,感到呼吸困难:“是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他雇我的车到花都。”

    鸦点了点头:“我能拿到这些,相信那些人也能拿的到,而且只会更容易——兰利中心有至少五千人专门干这个,可能都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