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的主都不缺钱,输了这点他们也看不上,反倒笑着对迟珈说:“迟妹,你尧哥哥技术不减当年啊。”

    “别说玩牌了,玩什么都不想跟他玩。”

    “尧哥就整一挂比!”

    沈暮尧戏谑道:“玩不过就玩不过,搁这儿找什么理由。”

    他回头,又道:“看什么,还不把你的战利品拿走?”

    迟珈一怔,这才意识到沈暮尧是对她说的。

    “我不能要也不该要的。”她说,“这不是我打的,不是你我也赢不了。”

    沈暮尧单手插兜站着,头顶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显得眉眼漆黑不羁。他稍点下巴,嘴角微勾:“牌谁接的?”

    迟珈盯着他看,没回应。

    “牌谁打的?”

    “......”

    沈暮尧挑了下眉梢:“既然牌是你接的,也是你打的。”

    他说:“战利品就是你的。”

    牌场散过后,雨还未停,山庄海拔稍高,温度骤然下降。

    一行人决定来山庄里的清吧喝酒。

    许是下了雨,来清吧的人不少,舞台上还有清隽少年背着吉他弹唱。

    “尧爷,你喝什么。”唐周柏点完其他人的,随口一问。

    沈暮尧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偏头时,嶙峋的喉结凸显。他随口说:“不挑。”

    “切。”唐周柏说,“那你喝水吧你。”

    沈暮尧轻笑。

    唐周柏:“时淮,你呢?”

    温时淮:“热茶。”

    “......”唐周柏给他比了个牛掰的手势,“养生养成你这样的也是没谁了。”

    “迟妹,你呢,要喝一杯酒么?”唐周柏歪头又问。

    迟珈现在喝一丁点酒是不会过敏的,她刚要点头,身旁传来沈暮尧的声音:“得了,她喝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