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只能点头,拼命压下这口气。

    在学生时代陆知夏就经常因欺负其他女同学,打架等事被叫家长,最后靠陆家摆平残局,大家对于陆知夏耍大小姐脾气早见怪不怪了。

    等她走后,包厢内重回热闹。

    沈暮尧起身给迟珈让位,她坐在他刚在坐着的位置上,接替他打牌。

    唐周柏笑说:“迟妹,可别放水啊。”

    温时淮:“即便放水,你能打得过?”

    唐周柏:“......我打不过,不是还是你么。”

    迟珈倒真没他们说的这么神,她以前跟沈暮尧学过记牌,但又和他不太一样,她赢靠运气多些。

    洗过牌后,迟珈刚要接牌,余光看到沈暮尧坐在她身后,他抬起胳膊很自然地搭在她椅背上,这个姿势像是将她搂入怀里一般。

    她的呼吸略微停滞一瞬,身子不自觉地稍往前靠了靠。

    沈暮尧漆黑的目光落在她这里,视线交汇时,他嘴角挂着痞气的懒意,哪有他刚才所说有急事处理的苗头?

    似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瞥她眼,微抬下巴,玩味道:“看牌,别看我。”

    迟珈心中隐约有个猜测,但也不太确定。

    她还在大院陆家时,不知道为什么沈暮尧并不怎么喜欢陆知夏。

    她也不确定是不是陆知夏的原因,他才故意喊她打牌来当挡箭牌,亦或真的有急事要处理。

    没想通答案,迟珈转回去认真打牌。

    打到半道,唐周柏笑着说:“迟妹,输了可是来真的啊。”

    温时淮抬眼,清冷的侧颜氤氲着几分浅笑:“输多少,有沈暮尧在,你还怕他不给你?”

    迟珈闻言,倒生出紧张来,她久未玩过牌,且他们筹码大,一把下来能输六位数,她看着沈暮尧:“要不还是你来吧。”

    沈暮尧把玩着打火机,淡声道:“不用。”

    “不用”的后果便是这一把迟珈输了三十万。

    第二局开始,迟珈心里更是没底,这要再输一把,那她就欠了沈暮尧五六十万了。

    正当她踌躇着打哪张时,沈暮尧忽然凑过来,漫不经心道:“出这几张。”

    他硬挺深隽的面庞离她极近,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颊,痒痒的,迟珈有点不自在,往旁边移了移,心跳无端加快。

    有了沈暮尧照看,迟珈一连赢两局,不仅将那三十万赚了回来,桌上三人还都输给她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