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自己的女朋友提到农村合作医疗之时,程勇忍不住插嘴道:“我建议,以后咱们南丰县里,所有的事业单位、体制内的人员,全部和民营企业一样,都缴纳最低一档的社保。”

    “从最高一档的社保,变成最低一档的社保,这中间不就空了一笔钱吗?咱们拿着这笔钱,去给农民兄弟们免费上合作医疗。怎么样?”

    “陈书记,杨县长,你们觉得我的这个提议咋样?现在咱们的公务员,和一些国企央企的社保,一个月缴纳两三千块钱,是按照最高档缴纳的,不如就按照最低档的几百块钱一个月的去缴纳。”

    “你们想想看,从三千块钱一个月到六百块钱一个月,这中间不就空出了两千多块钱吗?两千除以四百,就是五个人啊!也就是说,咱们体制内的人,勒紧一下裤腰带,一个人一年就能让至少四十八个农民享受到免费的农村合作医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全国体制内的人,总共约有八千万人,八千万乘以四十八,那就是三十多亿人,就算体制内的人,只有两千万人吃财政饭,也足够所有的农民缴纳那每年的三百八十块钱的合作医疗了,你们说,我算的对吗?”

    程勇是真心诚意的为底层的老百姓们着想。

    可是,程勇提出的这个方案,却是在动在座各位的奶酪。

    除了陈宜山、王垚丽之外,其他人在听到了程勇的这个提议后,纷纷眉头一皱。

    “程镇长,你这好像算错了吧?”杨县长说道:“这笔帐可不能这么算。”

    “咱们的社保金,来自于全民的钱,对我个人而言,是别人的钱,咱们花别人的钱给自己缴纳社保,自然要按照最顶格的参保比例来缴纳。”

    “咳咳,在座的各位,你们觉得,程镇长的这笔帐,是算对了?还是算错了?”

    全场鸦雀无声。

    若是仅仅只看纸面上的数字,程勇算的一点没错。

    可若是参杂了其他的因素,那可就不好说了。

    “程镇长,咱们南丰县的农民,每年的合作医疗费用,其实不是三百八,而是一千多块钱,国家已经报销了六百多块钱了。”工商局长李天用介绍道:“总不能,让农民一分钱不掏吧?那让其他非农民身份的人,不就有心里落差了吗?城镇职工每个月缴纳大几百块钱,却和农民享受差不多的医保待遇,那就没有人去缴纳城镇职工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