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一个个的。

    这显然就是李成辉的手笔。

    “秘密?”宴祁安的声音突然就在宁熹元头顶飘过,还有些嘶哑,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宁宁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他整个人贴了过来,将宁熹元捞进怀里,然后抢走了宁熹元手中的纸。

    怎么,才来这帝都几天,就已经到了交换秘密的地步吗?

    宁熹元躺尸。

    但觉得还是有必要去一趟呢。

    毕竟宁瑾还站在李成辉那一边,说不定...给她准备了什么惊喜。

    宁熹元没再睡,起来后,打开门,就见对面院子里的男人朝她行了个礼。

    这不就是昨日那个琴师?

    叫什么...

    玉竹。

    宁熹元没有犹豫,迈步朝那边走去。

    “大人万福。”玉竹再次俯身行礼,声音便如同他的长相一般温和,毫无攻击性。

    宁熹元坐在外边的石凳上,看着玉竹为她斟茶,半晌才开口:“你想死。”

    只有三个字。

    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波澜。

    就好像是在陈述什么事实一样。

    吓的玉竹身后抱着琴的小童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

    “祭司大人饶命!”

    小童跪伏在地,面色惨白。

    在神教众多的玄都国,教徒天然高人一等。

    更何况是暗月神教。

    更何况是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