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都是信璨没听过的名字,他认认真真地记下,对留着口水终于安生了文羡卿问:“那些是是什么?”

    文羡卿似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又坐起来问:“这里没烧烤?”

    “有烤鸭和肉串,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火锅呢?就是一口汤锅边煮边吃?”

    “边煮边吃?炖菜?”

    “那披…算了这个肯定没有。”文羡卿忽然眼神怜悯的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也太可怜了,火锅都没吃过。”

    信璨问:“你想吃吗?你可以告诉我,我找人去做。”

    文羡卿听了,连忙拒绝:“不,那个太辣,我不能吃,而且不是很难……对了,等我好了,我做个你吃吧。还有我刚刚说的那些,我试试,你要不要吃?”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你…做?”信璨迎上她的视线,他不打算拒绝她,事实上,那样的眼神,他也没有理由拒绝她。

    文羡卿想了想,说:“我尽量试一试,不好吃就算了。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做出来……”

    “我吃。”信璨忽然开口,坚定得,倒不像只是约定了一场饭局。文羡卿笑了,对他说:“好,那等我好了,你要来。”

    “好。”

    ——

    “这才刚好些,你就要出门?怎么想起来去怡山游玩?”刚问完,祁唯自己也想明白了,笑着无奈道:“看来在家里也关不住你,怡山上秋菊开得正好,你想去看?”

    虽说屁股还有些酸痛,走起路来稍不注意就戳了筋骨,可是文羡卿实在不想再待在家里了。今日见祁唯忙着收整货物,问起来是要去东郊库里点货。说这满山菊花引开无数文人骚客携友共赏,快困出病来的文羡卿听了自然心痒,今日说什么也要祁唯捎带自己一程,也要去赶一赶那个热闹。

    这怡山的菊花,文羡卿也不是无意听到的。怪只怪,昨日信璨翻窗入室,手间忽然捧了一大簇菊花堆到早早在床前等待的文羡卿脸上。

    文羡卿看着那一束菊花,实在没有那些借花抒情,提笔叙诗的意境,只对着那簇明显就是刚摘下的菊花苦思冥想:这年头送人送菊花?

    大概就没对她的才情抱有期待,信璨将花摊在桌子上,大煞风景地说:“怡山开了好多花,我怕你无聊,就摘了几朵他们说最贵的。”

    简单……是文羡卿自己想多了……

    她虽然不懂赏菊,却也知有些花是匠人付出百倍心血培植。她看着那束颜色各异,却依旧生机盎然的菊花,知道这应该是刚采摘下来的,还带着刚沾染的露汽。

    文羡卿想找个瓶子插了花,还能养几日。可信璨却制止了她,说要是让祁唯见了,察觉一二就不好了。

    于是,文羡卿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束摘来的花又被拿了回去。

    暴敛天物!

    忿忿不平的文羡卿早就想出门了,一直寻不到契机。这次那束菊花勾起了她的兴趣,这次,说什么也要出去遛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