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折风问他:“我和赵慕风比怎样?”

    语气酸不拉几的,很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争宠,在吴与度看来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吴与度语气淡淡的:“比什么?”

    赵折风:“床上。”

    吴与度:“没得比。”

    仅仅三个字就激起赵折风的薄怒:“既然你这么惦记着他的好,为何还要爬上我的床?”

    吴与度冷声:“这是我的床。”

    “我让你陪我睡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拒绝?”

    赵折风一个翻身就重重地压上吴与度,肩抵着他的肩,腰腹抵着他腰腹,双腿抵着他双腿,单手扣住他手腕,轻车熟路又轻而易举。

    “睡沙发不舒服。”吴与度没有挣扎,在他身下一动也不动,只是喘息有些急重。

    “你是不是……”赵折风俯下身,低低地喘息着,隐忍半晌才问道:“把我当成赵慕风的替身?”

    “是是是!”吴与度被他这话一激,很不耐烦地推开他,咬牙切齿道:“所以你可以起开了吗?”

    替什么身?当吴与度是脸盲认不清两兄弟谁是谁吗?

    “不行!”赵折风将他挣扎的双手扳到后腰,往下重重一压,道:“替身就替身,你人得是我的。”

    又不是第一次被吴与度当做赵慕风的替身,无所谓了,吴与度的人是自己的就行。

    “谁是你的?”吴与度双脚乱蹬,还提起膝盖欲要往赵折风要害处踹去。

    吴与度居然他不让他碰了?!!他的心得不到也就算了,现在连人也得不到?那他幸幸苦苦从滇南活着回来还有什么意思?操!

    不如待在滇南算了!

    “不让碰?”赵折风恼怒得狠狠咬了吴与度颈脖一口,阴阳怪气冷声道:“你这是替赵慕风守着身呢?”

    “赵折风你别犯浑,隔壁有人。”吴与度忍着颈下的生疼,压低声怒斥他道,因声音低浅而显得语气有些羞恼。

    有他这句话,赵折风总算是气消了些,并很快接受了这个解释:吴与度不让自己碰他是害怕被隔壁的人发现,而不是不愿让他碰。

    “还是吴医生考虑得周全。”赵折风点头道:“隔墙有耳确实不太方便。”

    吴与度喊疼嚷痛的娇嗔声只有他能听,旁人不许听到。

    嘴上说着不大方便,手上却仍旧为非作歹,紧紧搂住吴与度的腰身,骨节分明又有力的手指在他身上乱来并暗暗往下探去。

    “睡觉了。”吴与度此时心烦得很,低低道了这么一句话后便转身向外侧,背对着赵折风不想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