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面上假装镇定。

    内心慌得一批。

    大佬这就生气了?可是她也没说什么啊?

    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对自己酱酱酿酿?

    等等——

    宋时年视线一低,侧着小脑袋看着身边男人光洁的胸膛,锁骨还有水滴顺着男人的蓬勃的肌理往下滑落。

    一路经过看起来就很可靠的胸口,躲过那闪瞎时年眼睛的红樱,淌过堪比完美雕刻的腹肌,然后居然又钻进了——

    吓!

    再看就要被屏蔽了。

    宋时年猛地收回视线,一本正经地直视前方。

    直视刚刚看过的画面,很容易就陷在了脑海里,然后脑补添油加醋,渐渐就不可描述了。

    好污好污。

    她摇着小脑袋轻呼。

    这边阎郁拎着时年一路拎进了竹屋里。

    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大门一关,上锁。

    顿时气氛更微妙了。

    宋时年回过神,看到男人的举动,实在没法再继续淡定了。

    她后退一步,靠着竹墙,眼神微妙地瞪着阎郁,气冲冲地质问“你好好的锁门干什么?”

    谁知对于她的质问,大佬根本不以为意。

    只见他锁完门,才拿起墙上挂着的毛巾,悠哉悠哉地擦着头,边平静地反问道

    “你睡觉不锁门?”

    宋时年顿时!!!

    哑口无言,又被大佬怼的一脸血。

    她她她,她睡觉当然锁门了,只是跟大佬孤男寡女的在一个不大的小竹屋里,四周还都是像深山老林一样,一看就很危险。

    额,锁门的话,大佬很危险。